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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怪盜 鏡之彼端 DK

他的確在那瞬間傻成一片空白,身為女友多多的男人,多少還是受過傷心女孩的巴掌,卻沒有一個這麼強烈,一如激烈的KRAD,他帶給自己的巴掌也是這麼激烈、震撼。

 

DRAK摸摸臉頰,滾燙的一片,不過麻木之下疼痛倒是沒怎麼感覺到。這次事情又沒有照自己的意思進行了,本來想要說些重話讓KRAD知好歹,從此跟他保持距離,沒想到KRAD的好強超過他的想像,KRAD承受不了他的話才會有這種失控的舉動。

 

他搞不懂KRAD究竟想要什麼,KRAD從踏進高中的第一天起,就以破壞他的約會為樂,也變本加厲欺負他交往過的女孩,仗著風紀委員的特權,故意雞蛋裡挑骨頭,刁難她們,梨紗也曾經有過這種經驗,她不過因為下課來找他說話,以致上課晚了十分鐘進教室,就被罰了三次公差。

 

他原本以為KRAD是在遷怒,因為小時候在本家就有心結,所以藉由報復他旁邊的女孩來達到間接給他好看的目的,不過以這幾天的跡象看來,他發現這跟遷怒不太一樣。

 

這樣的KRAD很不對勁。

 

由於KRAD手勁大,所以他回家的時候還帶著清晰的巴掌印,被笑子媽媽著實取笑了好一陣,小助爸爸則是勉強忍住笑意問起巴掌印的來由,他尷尬地含糊其詞,並不想透露這巴掌印其實不是女孩子留的。

 

回房之後,他一直在思考這個巴掌印跟留下這個的KRAD,那比女孩子更難伺候的雙胞胎弟弟。

 

很不幸的,在他還沒思索出個所以然時,大助就補習回來了,他理所當然發現了巴掌印,並發現DRAK略顯心虛的臉色,大助好的時候好,纏人的時候也很纏人,他就在大助這種纏人攻勢之下把下午的事情全都招了出來。

 

聽完他的敘述,大助抱著枕頭思索了好一陣,突然轉向他,一字一句的說:「DRAK是大笨蛋。」

 

他微挑了眉。

 

「我還用不著你來教訓吧?」

 

DRAK是個超級、超級大笨蛋!」

 

這次大助叫得更大聲了。

 

「對KRAD說那種話的DRAK太過分了,DRAK只會看女孩子的臉色而已,除了這些DRAK你到底還考慮了什麼?」

 

……大助,你給我好好解釋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DARK一點知覺都沒有?真不像平常的DARK。」

 

「好好好,算我沒知覺,現在可以解釋給我聽了嗎?」

 

他雙手往上舉,表示投降,平時好欺負的大助堅持起來也是滿難對付的。不過平時給他欺負慣了的弟弟一副成熟的樣子嘆了口氣,怎麼看感覺就是怪怪的。

 

DARK曾經思考過嗎?KRAD常常對你找碴的理由。DARK常常對我抱怨KRAD打擾你約會,或是濫用風紀委員的職權去欺負圍繞在你旁邊的女生,看似跟你是死對頭,要給你下馬威。我本來也認為是這樣,不過聽日渡說起KRAD,我就有點改觀了。」

 

……改觀?」

 

「嗯,我覺得KRAD只是想要吸引你注意,如果他不這麼做的話,DARK就會當做什麼都沒有而忽略他不是嗎?既然是兄弟,做弟弟的都會想要哥哥多一點的照顧,因為有血緣關係,就覺得比外人還要多了分親近感,當哥哥被其他女人搶走的時候,會很不甘心吧!雖然我對DARK這種行為早就免疫了。」

 

「別以為你夾在中間的諷刺我沒聽見!」

 

大助忍不住偷笑了。

 

「這樣的DARK才正常,剛剛那種憂鬱的DRAK一點都不像DARK。」不管他怎麼欺負大助,弄得他哇哇大叫,他還是會朝自己露出溫暖又可愛的微笑,在那瞬間,他似乎有點明白了,兄弟的感覺。「沒問題的,因為你們是兄弟,就像我跟DARK鬧完脾氣會合好,DARKKRAD在吵了這麼久以後,也一定可以合好。可能會有一些堅持、一些說不出口的心裡話,時間會比較久、過程會比較辛苦,但既然作為兄弟出生,就有一定的意義,那是DARK你跟KRAD之間最特別而且獨一無二的牽絆。」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大助這麼說,他不禁想起小時候在本家的事情,那時候KRAD的頭髮還是跟自己一樣的,黑中帶點艷紫色的美麗,除了那雙貓一樣的眼眸,簡直就跟他一模一樣,是啊,一模一樣,彷彿是給予這麼完美的他一個同樣完美的自己,兩人可以相伴。

 

KRAD玩在一起已經是很久遠的記憶,他所記得的部分也所剩不多,記得很清楚的是KRAD十分好強,每次出去玩,KRAD都會緊緊跟在他的背後,形影不離是最貼切的解釋,有時候他跑太快,KRAD跟不上,著急之下就跌倒,儘管眼淚已經在眼框中打轉,依舊緊繃著臉,從後面追上前方停下等待的他。

 

KRAD不會在他面前示弱,他很瞭解,所以也不會多說什麼,只要在KRAD跟不上的時候,停下腳步,等KRAD自己追上來。

 

為什麼會忘記這些,雖然形式不太相同,但KRAD現在不就跟小時候追在他後面跑的小孩子一樣嗎?什麼時候他忘了停下腳步等他,還希望把他拋下、不想再看見他?

 

DARK把大助趕下去吃飯後,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思考這件事,KRAD甩他巴掌的那一幕異常清晰,那一掌到現在還沒如他所預料順利消腫,稍微碰一下疼痛的感覺就出來了,他當初打的那個巴掌也這麼痛嗎?

 

作為雙胞胎兄弟最特別、獨一無二的牽絆……他想到大助說過的話,那種感覺他不是很懂,如果是跟異性的互動,女孩子要的浪漫,他可以駕輕就熟,可是面對親人、雙胞胎弟弟,那心情是不一樣的,他第一次覺得對一個人無所適從。

 

金色頭髮的KRAD,鬧彆扭的KRAD,跟他所熟悉的KRAD已經不一樣了,他不知道要怎麼樣才可以跟這樣的KRAD相處,應該說他沒有自信可以給KRAD什麼。

 

 

由於怜的手機在他的暴力之下宣告報銷,因此他們兩也就暫時與日渡家隔絕。考慮到工作問題,日渡家的年輕當家決定讓兩個養子另外租公寓,偶爾才回家一次,以免招惹來不必要的危險。而他嫌電話太吵,怜嫌電話不方便,所以最後他們就靠著怜的手機當作唯一通聯器。

 

「要不要出去走走?」

 

怜已經穿戴整齊,在出門前向他詢問,這是很不尋常的,平時他們兩兄弟都很疏遠,雖然同住一房,卻沒多少交集,像是陌生人一樣,他懶散地從枕頭中微抬起頭,前一晚狠狠哭過的眼睛還有點腫,金黃色的眼朣無神。

 

「留在這裡說不定等下又要摔東西,我可不想幫你收東西。」

 

怜順手從一旁的衣架上把大衣扔到他身上,雙手環胸閉著眼睛等在門邊,他緩緩看了眼大衣,才慢吞吞地從床上爬起來,開始著裝。可能是他也不尋常了吧,也不想要去思考什麼,所以他才會應了怜的邀約,跟著到他所討厭的嘈雜街道。

 

一大堆人在街上人來人往的,是他所不熟悉的,跟DARK相反,他不太喜歡跟人相處,也不擅長跟人相處,對他來說,DARK是唯一可以依賴與親近的人。

 

在藝術廣場上,除了歐式的建築以及優雅的咖啡座,還點綴著些雅致的花花草草,算是這一代比較安靜且整齊的地方,很多情侶都很愛在這裡喝下午茶。他窮極無聊的坐在其中一個桌子邊,攪動手邊所剩不多的熱咖啡,等待去辦新手機的怜。

 

他跟DARK的關係是非常尷尬的,一般的情侶,在分手之後還會繼續當朋友是很稀少的,通常甜蜜過了,就從此成為陌生人,他跟DARK不是情侶,不會因為吵架一次或是兩次就關係斷絕,可是血緣上的牽絆在兩人各自分開到兩個家庭後還會存在嗎?DARK有了新的弟弟、新的家庭,還會記得他嗎?

 

他從小就愛追著DARK,在那個時候,DARK的背影代表了一切,DARK永遠都跑在他的面前,他無法控制自己,受到了DARK的吸引,無法自已的追著他。有時候會跌倒、有時候會累,當兩人的差距有一定距離時,前方的DARK會停下來,雖然不遞給他一隻手,雖然沒說過隻字片語,但光是那個等待,對他來說就足夠。

 

因為那個時候的DARK眼神專注在他身上,DARK美麗的紫色眼睛中所反射的是跟他相像的自己。

 

什麼時候DARK開始喜歡跟人群在一起,什麼時候DARK冷落了他,什麼時候他不再是DARK眼中最重要的存在?

 

「不好意思,這是您的花草茶。」

 

本來在沉思,突然給一個溫和的女聲打斷讓他有些詫異,他目光微微上瞟,是一個穿著白色制服的侍女,她動作流暢地從盤子上將花草茶輕輕擺放在桌上,然後將盤子往回收,雙手捧著貼在胸前。他看著桌上冒著熱氣的花草茶,擰起好看的眉。

 

「我沒點這個。」

 

「是那邊的客人請你的。」

 

侍女笑了笑,略彎了身子,悄悄伸出食指指向那邊的咖啡座群,順著那方向,他看見再熟悉不過的傢伙,雖然戴著帽子跟墨鏡,但那散漫又隨興的瀟灑,除了DARK不會有別人。

 

這個時候的DARK看起來竟然那麼礙眼,有種想要把他痛打一頓的衝動,他忍住心中已經竄上的火氣,別開視線故意不去看DARK的方向。

 

到現在DARK還想要怎麼樣,昨天把話說絕的不是他嗎?DARK以為他是誰,想怎樣就怎樣嗎,那他的立場又怎麼說,從來都不比DARK的他又能拿DARK怎麼辦?

 

「客人,如果你不嫌我煩的話,請聽我說個故事。」

 

似乎是發現這微妙的氣氛,侍女一手掩口偷笑,一手扥著手中盤子,也沒顧他是不是有在聽,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這個藝術廣場真正的名字,唸起來像是圓滿的諧音,因此常常會吸引一些求浪漫的情侶來這裡喝咖啡,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別具盛名的關係,來這裡喝過咖啡的情侶反而提高了分手率,所以也有人戲稱這裡是幻滅廣場。不過就我來看,不管是圓滿廣場或是幻滅廣場,都具有一定的意義,雖然很矛盾,卻很真實。如果沒有一定的決心跟夠深厚的感情,就會經不起考驗而幻滅,但若是真摯的情感,不管過多久也不會褪色,想必可以好好傳達到的。」

 

……為什麼跟我說這個?」

 

「我喜歡看人的眼睛,一個人的眼睛會透露出他的情感,我覺得一個人最美的就是眼睛,可以讓我清楚看見情感流動的色彩,那是最美的波動。有時候看見兩個人之間真摯的情感在流動,會忍不住想要雞婆。」

 

侍女食指再唇上點了一下,指著那杯仍然在冒煙的花草茶。

 

「趁熱快點喝完吧!本店的花草茶還是要趁熱喝才好喝呢。」

 

他有些愣住了,那是他一輩子都沒聽過的話,本來以為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動物,不過這女的說話似乎不那麼令人討厭,而暴動的情緒有也些緩和下來了,以往的悲痛也變得可以面對了。

 

沒錯,消沉什麼,他本來要就是要追著DARK的人,他跟DARK之間還有那個別人所不能取代的牽絆,光是這一點,他就比那些外人都強,跟DARK一樣的臉、跟DARK兩樣的氣質,如果DARK是光,他就是影,若DARK是影,他就是反過來追影的光。

 

一口氣將花草茶喝完,他大步走到DARK所在的桌邊,粗魯地將DARK掛在面上的墨鏡拆下,用慣常的輕蔑又不屑的眼神瞪著DARK,在西斜的夕陽下,一頭金髮燦爛,這次他清楚看見,DARK略顯吃驚的暗紫色眼瞳中映有自己金色的眼瞳。

 

「既然要道歉,就不要用這麼迂迴的方式啊!你那張嘴巴不是很會說,只是幾句道歉的話說了會死呀!還是你想花錢賠我一杯花草茶就了事?」

 

DARK怔了很久,然後以非常緩慢的速度,將嘴角往上拉了一些,最後遞給他一個很溫暖的微笑,那是他很久很久以前曾經看過的,停下來等他的DARK在他追上的時候,會給他的一個笑容。

 

他追到DARK了嗎?

 

 

他沒想到會這麼快就面對KRAD,本來只是陪大助出來買梨紅生日的禮物,卻在人潮中走失了,在他找到大助之前,就先看見了在藝術廣場的KRAD

 

KRAD是那麼地顯眼,即使在人群中,他還是可以一眼就認出來,金色的、很燦爛的另一個自己。KRAD少了銳氣的臉多了分憂鬱,比平時還要安靜,雖然看起來很美,但他就是覺得這樣的KRAD少了點什麼。

 

果然因為他的影響,而讓KRAD整個不一樣了,他的心裡萌生一股陌生的情感,愧疚,他覺得自己是被判者,他背叛了追逐他背影的KRAD

 

沒錯,因為KRAD不再把自己的情感表達出來,不坦白也不願意表露自己的真意,他無法猜透KRAD,乾脆就將KRAD捨棄,疏不知那時初觸碰到外面世界充滿了好奇心與興奮感的自己惹惱了KRAD

 

KRAD來說,所有他們兩個以外的東西,都有可能把他「搶走」,而KRAD的希望是獨占他,基於先天處在他旁邊的那個優越感,KRAD無法容忍任何東西搶走他。

 

他想著想著,無意識中已經在廣場找了位置入座,他也不點飲品,也不招呼服務生,就只是安靜地想著自己的事,偶爾瞄瞄也在發呆的KRAD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客人,請問您想喝點什麼嗎?」

 

也許他這樣太明目張膽,不久後有個侍女不請自來,她穿著整潔的白色制服,臉上掛著專業的溫暖微笑,她從手中抱著的托盤上拿出幾枝綠草小花,插在桌上的小花瓶裡,動作流暢優雅。

 

「我推薦本店的特調花草茶,看客人這樣愁眉深鎖的樣子最適合了,只要嚐上一口,仔細體驗那種清香,便能夠讓您暫時放下心事,笑一笑會比較好吧!你長得很好看呀!」

 

侍女指了指眉心的部分,再次戲謔的一笑,他發現這侍女是他從來沒遇過的類型,不過……他可是大眾情人,對待KRAD尚且苦惱,若對方是個女孩子,他有的是方法對付她們。

 

「這麼注意我的小姐,是不是該請她陪我坐一會兒,享受貴店優美的下午茶?」

 

「客人,看您這麼憂愁的樣子,還會調情,真是不簡單啊!」侍女還是微笑,沒有受他的話影響。「如果是想跟人合好的話,我建議您請他喝杯飲品是不錯的選擇,像您這樣懂得浪漫的人,也許知道藝術廣場是圓滿與幻滅一體兩面的矛盾,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從圓滿變成幻滅。不過只要帶著真摯的感情,以最自然的態度去面對,不管遇到什麼事情或是在哪裡,什麼樣的問題都可以解決的,不知所措的時候也是,只要好好傳達心情跟情感就可以了,再怎樣的笨拙,也能順利接收。」

 

……真是,我反被妳教訓了嗎……

 

侍女燦爛地笑一笑,微微歪頭。

 

「那……客人,想好要點什麼飲品了嗎?我可以替您送過去。」

 

「妳這是強迫推銷了吧!」

 

他第一次拿女人沒輒,不過經過這侍女一鬧,他覺得自己心情輕鬆多了,桌上多了些植物後,整個氛圍都不太一樣了,他輕輕閉上眼睛,靜靜聽著耳邊悠揚的小提琴演奏。

 

然後,在他還沒完全做好心裡準備之前,KRAD就像陣旋風般的來到他面前,對他丟下一串很有KRAD風格的話,他愣住了,甚至不知道該作什麼反應,他可以看見遠一些的咖啡車那裡,侍女掩嘴偷笑,他覺得這種場面有些尷尬。

 

「你打算喝比花草茶更貴的東西嗎?」

 

KRAD一副很想把桌子掀過來的樣子,他忍不住笑了,在幾天前他還非常厭惡這個樣子的KRAD,但是現在……可能是知道KRAD是沒惡意的,所以多少心裡就沒對KRAD那麼嚴苛了。

 

KRAD充其量,只是在很笨拙的表達自己的感情。

 

他站起身,凝視有些愣住的KRAD,許久未仔細注視的金色眼眸一樣犀利,似貓的靈敏,一雙很美的金色眼瞳,他記得自己小時候很喜歡看著這雙金色的眼朣,雖然銳利,可是卻清澈,雖然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他輕輕抱住了KRAD,覺得這個擁抱彷彿隔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從出生前就在一起,擁有相同面貌的兩人,該是不離不棄的,本來是最貼近的距離,卻被各種因素越拉越遠,縱使他對著女孩子有千言萬語可以哄騙她們,在這一刻,除了擁抱他說不出任何話語。

 

那一道牆,大概是化解了吧!

 

他在心裡暗暗的發誓,衝著這個擁抱跟溫暖,他一輩子都不會再棄KRAD於不顧,不會再讓他一個人孤零零的,他會跟KRAD一起,因為那份特別的牽絆,專屬於他們兩個之間的、最特別的牽絆。

 

 

<全文完>

 

而後……(眾人所意外及關注的後續)

 

其之一

 

侍女遙望像是畫中走出來的兩人相擁,不禁抿唇偷笑,緩步走回咖啡車附近,果不期然看見了一對隱藏在鏡片下雖然兵冷卻充滿笑意的眼睛。

 

「謝謝妳的幫忙,麻雲。」

 

怜推了推眼鏡,瞅著依然保持從容微笑的侍女,仔細觀察,這侍女雖然擁有成熟的韻味,不過或許把妝卸下後會更加年輕吧!雖然不是特別突出的外貌,不過看著她的微笑就會覺得她很標緻,或許是因為她也擁有治癒系笑容的緣故吧!

 

「你這麼說就太見外了,日渡同學,平常你幫我的事情才多呢!你難得的請託怎麼可以拒絕呢?而且……」她又望了望已經坐下來不知道在說什麼的兩人,用食指在唇上點了點。「身為大眾情人的DARK同學跟風紀委員KRAD同學站在一起多賞心悅目呀!」

 

「哼,妳怎麼想跟我無關。」

 

「呵呵,我倒是很好奇,平時也不怎麼搭理別人的日渡同學怎麼會要我幫忙當牽紅線的月老。你不是還曾經跟我放下狠話,絕對不會欠我人情的。」

 

「我說過,只是不喜歡東西三不五時就被人破壞,KRAD只要被DARK惹火,根本不會管他摔的到底是我的還是他的東西。」

 

麻雲再也忍不住,大大的彎起了一個笑容,連眼睛都瞇起來了。

 

「等等留下來喝杯花草茶吧,我請客。」

 

 

其之二

 

自從跟KRAD在某方面上的合好之後,DARK覺得輕鬆多了,連人都變得更加有魅力起來,正當他覺得人生之美好莫過於此、在女孩子群包圍準備要去上室外課的時候,他猛然一震,停了下來。

 

「等……等一下那位同學。」

 

DARK慌亂的在女孩子群中清出一條路,將剛剛跟他們團體錯身而過的那位女同學叫住,太可疑了,那個背影、那張臉,好眼熟!!!

 

「有什麼問題嗎?DARK同學?」

 

沒錯,現在這個轉過來對他露出燦爛的治癒系微笑的人,正是幾天前在廣場對他強迫推銷的那個侍女,誰來告訴他為什麼這個女人會穿著他們學校的制服在他們學校理所當然的晃來晃去?

 

「咦?DARK你不知道嗎?」故作親暱的勾著DARK手臂的梨紗露出吃驚的表情。「那是細杉麻雲學姊,二年級,現任的學生會長耶!」

 

……二年級?學生會長?

 

DARK木然的看著麻雲燦爛的朝他揮手,整個人遲遲無法回神。

 

 

其之三

 

KRAD,你是風紀委員吧?」

 

「那又怎樣?」

 

放學後跟KRAD一起回家吃飯的DARK終於忍不住將今天得知的驚人資訊全部抖出來。

 

「你應該每個星期都會看到學生會長吧?」

 

「然後呢?」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上次去的藝術廣場,那裡的咖啡座不是有個很囉唆的侍女嗎?」

 

「我記得她。」

 

「她就是我們的學生會長耶!而且才二年級。」

 

……我沒印象了。」

 

結論:過於注意的KRAD對於週遭的事物根本是漠不關心

 

 

後記:

 

最後結局依然結的很虛,而且又應我的小說毛病了,我愛寫女生的壞毛病還是改不過來,每次寫同人文都喜歡寫個女生來當愛情推手……(默)

 

那麼關於之前我在會客室中提過的,似乎有人覺得兄弟以上戀人未滿不足以滿足他們(?),所以說如果有一篇以DK為情人為前提的番外,你們想不想看?想看的人請到會客室去連署,如果說連署人數有達到十個我才會寫。畢竟高中的課業真的太累了,我不想在這種非常時期還寫什麼沒人看的文(天音:你只是純粹想耍任性吧?)所以如果大家不是非常想看,基本上我是不會寫的(燦)

 

那就這樣囉ˇˇ很高興這篇文找到了很多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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