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林之劍客
「依依小姐,都是你害的啦!」歐弗利無奈的拿起傳家寶劍砍去前面的雜草,一面向走在後頭的依依抱怨。
「又不是我的錯,是你自己說白水晶有反應的,然後就自己跑進森林,我怕你走丟,才跟來的,說來說去,應該是你錯才對,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依依倒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傻蛋,你看我們現在到底要怎麼走啦!都走了一小時了……」
「還敢說呢!剛剛一直說她對這附近很熟的人是誰呀?」火大的轉過頭大吼著。天曉得他還可以忍受多久。
「是你自己亂跑才害我迷路的,這件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呀?」她也不甘示弱的對著歐弗利大吼。
「真不知道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居然被你虐待成這樣。」努力的收下自己的怒氣,並對自己進行小小的催眠。歐弗利繼續在前面開路。「克雷亞,你到底在哪裡呀?」這次的語調就比較哀怨了。
回想一個小時以前…………..
「歐弗利,你在看什麼呀?」克雷亞拿著地圖,回頭只見好友又在發楞。「什麼東西讓你看到眼珠子都要掉出來啦?」
「我的白水晶在發光,這附近有圖騰。」歐弗利很無辜的拿起他的白水晶說「克雷亞,我們要停下來去找嗎?」
「好啊好啊!傻蛋,我們走。」一旁的依依開心的拉著歐弗利的手,鑽進了道路旁的森林,一下子就失去了蹤影。
「不行,你們兩個都給我回來!咦?跑的這麼快。」克雷亞再次回過頭時,後面已經沒有人了。
「算了,就讓你們在裡面迷路個兩三天吧!不給你們一點苦頭,一輩子都記不起教訓的,我看我就先去騎巖休息吧!」
(此時,在森林中某處)
「傻蛋,我們迷路了啦!」依依不滿的抱怨著。「都是你硬要進來看看才會出事情的,傻蛋,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就是不聽。」
「搞清楚,依依小姐,是你先把我給拉進來的,我連反駁的餘力都沒有怎麼可能會自己亂跑?」歐弗利沒好氣的說。
「嗚~傻蛋,你都對人家凶,人家又不是故意的,為什麼要這麼說來傷害我?」依依毫無預警的哭了起來,頓時讓歐弗利不知所措。
我到底是惹到誰了?為什麼這種事情偏偏都給我遇上了?歐弗利無力的想著。
「我拜託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歐弗利感覺自己第一次對這種事感到無奈外加無力。「我們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人家。」
「傻蛋,都快要天黑了,你朋友怎麼還不來?」依依淚光閃閃的望著歐弗利問。「照理說他應該要來救我們走出這森林吧?」
「呵呵!那個傢伙絕對不可以用常理來判斷他的下一步會是什麼。」
沒錯,要是他猜的沒錯,克雷亞一定會為了要懲罰他們亂跑,順便給他們一點教訓,兩三天之內絕對是不可能來這片森林找人的,想到這裡歐弗利又嘆了一口氣。
「你的朋友個性真的很奇怪耶!我們孤苦伶仃的待在森林中受難,他…他居然可以置之不理。」淚水又湧了出來。
「好啦!別哭了,我們去找找附沒有人家或是山洞。」彼此彼此,你們兩個都半斤八兩啦!歐弗利一邊想一邊安慰依依。
「好吧!」依依馬上抹去淚水,露出了她燦爛的笑容,天呀!變臉比翻書還要快上不知幾萬倍。
「………」他看到這種情形只有無言以對,只好低頭繼續向前走。「依依小姐,前面有一個光點,想必有人住在那裡吧!」
「那我們就快去呀!」依依催促著歐弗利說。「傻蛋,你走太慢了啦!難道就不能把速度再放快一點嗎?真是沒用。」
「算了,好男不跟女鬥,這次我就不計較了。」歐弗利抄起傳家寶劍,走向那間掛著燈籠的屋子。
屋子前有一個青年正在練劍,青年不過二十五歲出頭的年紀。
在屋子前的一章長板凳上坐了一名年約三十的女子,女子有著一頭褐色的長髮,臉上的表情很慈祥,雖然長的並不好看,但卻讓人感覺到她的柔和和那份溫柔,女子淡淡的微笑著望著青年練劍。
「好了,弟弟。」女子笑著說,她的聲音很柔和,就像春風一樣。「今天就到此為止吧!而且我們好像有客人找上門了,如果你不去招待一下,好像就說不太過去了,出來吧!遠道而來的訪客,我已經發現你們了,別再躲了。」
「對不起,我…我們..只是….剛….剛好…..」歐弗利臉紅的和依依從樹林中走出來,說話有些吞吞吐吐的。
「只是迷路了對不對?不要緊,那你們今天就留下來過夜吧!」女子微笑著說。「我們這裡的訪客不多,因為這裡的森林很容易讓人迷路,就算是我和我的弟弟有時候要找到路也是滿困難的,我們的小屋沒有什麼,不介意的話就請吧!」
「不,已經很叼擾您了。」歐弗利很有禮貌的回話,青年此時已經提著劍走了過來,並沒有說什麼。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不知道兩位是否能夠答應?」女子接過青年手中的劍並把劍鞘也拿起來,還劍入鞘。
「今天能夠在府上打擾,自然您有什麼吩咐都應該照辦。」歐弗利操著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依依悄悄的在他手臂上擰了一把,顯然是不滿意。
「你們正在搜尋圖騰和神具對不對?」女子的這個問題讓依依和歐弗利都嚇了一跳,兩人互相對望一眼,說不出話。
「別這麼驚訝嘛!」女子輕鬆的笑著。
「因為我一直都在等待那個人的到來,我們祖先有一個遺訓,要我們把我們的傳家之寶交付在那個命運中的人,並且賜予我們一種能力,可以一眼就看出來的能力,剛剛我就明顯的感覺到了那股氣息,我一直在想,一定不會錯,我一定要把祖先所留下來的那個寶貴的傳家之寶給託付在他的身上,果然不出我所料,少年,你的確可以擁有我們的傳家之寶,但是為了要有救世的力量,憑你現在的樣子還不夠,你必須更強。」
「更強?」歐弗利疑惑的說。「我必須要再變得更強嗎?」
「你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女子抬頭望著星空。「我可以根據天象中得知災難以及一些事情的發生,我在天象中看見最大的災難星亮了,那個代表著魔神的災難星,也有書籍記載,為了要讓魔神被封印,聖白魔法師耗盡了自己的生命和靈魂的力量,製造出一個水晶球封印魔神,也同時創造出十四個圖騰和七個神具,為了日後魔神如果真的復甦過來,便要利用這些東西打倒魔神,所以我早就知道你會來找我了,但是很抱歉,我現在身染重病,實在是不能奉陪。」
「不,還是您安心養病比較重要一些。」歐弗利連忙表示,依依又悄悄捏他一把,顯然是在怪他錯失這麼好的機會。
「我患的是絕症,好不了了,那是被詛咒的結果,這位是我的弟弟。」女子指著青年說。「他叫做戴瑞,雖然是隱士,確是有名的劍客,我的劍術大概比他還要再強一些,但是他就已經足夠當你的老師了,我的名字只有一個字,泉,你們可以稱呼我為泉姊,至於那位姑娘,你從明天開始就在我家幫忙吧!再多兩張吃飯的嘴我可就應付不來了。」
「是的,泉姊!」依依笑著走向前。「但是泉姊這裡有的到底是圖騰還是神具呢?我很好奇,想要問一下。」
「是圖騰,至於是什麼我就不明白了,因為那個東西埋在深山中,我們姊弟兩也沒有到過那裡,因為我曾經去過,差一點就回不來了。」泉姊笑笑說。「你還要那份自信才能到達那裡拿到你所需要的圖騰喔!」
「泉姊,那就謝謝你了,勞你這麼費心。」歐弗利連忙道謝。「真的麻煩你們了,我本來也不想添麻煩的。」
「不會,你那把劍可以借我看一下嗎?」泉姊眼神專注的望著歐弗利手中那一口傳家寶劍,顯然對此頗有興趣。
「啊!可以呀!這是我的爸爸唯一留給我的東西,聽說是我們家的傳家寶劍。」歐弗利將劍遞到泉姊的面前。
「這把劍很好呢!」泉姊細細打量著那一把劍。「雕刻也挺細的,尤其是劍鋒,這種金屬我完全沒有見過,以前我在和對手過招時,從沒有發現像這樣一把材料的劍,聽說雪國有一種很稀有的金屬,那種金屬被稱作是雪錫,擁有冰冷的刀鋒,使用雪錫做的劍可以說是很銳利的的劍,像這把劍應該就是使用雪錫做的,戴瑞,請你務必要教會這位少年『絕舞蓮冰』,因為這一招劍招,是唯一可以引導出雪錫劍最大力量的招式,好了,今天也晚了,大家去休息吧!」
* (早上˙小屋前)
「早安,你起的真早。」歐弗利微笑著望著小屋前的人,戴瑞身著一件黑衣,閉著眼睛手按劍柄靜靜的站在那裡,他似乎是把一切都已經打點好了,歐弗利走到他身邊,但他卻恍若沒有發覺似的,維持著那個姿勢站在森林中。
「傻蛋!你看,我替你做的愛心早餐!」依依開心的從裡面端出一個盤子,盤子上面,嗯……..歐弗利不敢再看下去了,馬上撇過頭去,臉上還不時冒出了冷汗。
依依低頭望著自己精心做的【早餐】並沒有發覺什麼奇怪。「傻蛋,吃啊!」
『你….你確定這個東西真的是早餐?』歐弗利鼓起勇氣再回頭望了一眼那盤【早餐】,但是…...唉...實在是太過於悲慘了。
只見到那一盤原本應該是【早餐】的東西在他眼前浮現。
這…..這真的能吃嗎?
在那個盤子之上,擺了一個和盤子絕對不搭配的東西存在。
那個盤子上還有優雅的櫻花圖案,但是上面的這個東西,卻已經看不出是什麼東西了。
燒的就像黑炭一樣的黑,喔!不對,是比黑炭還要再更黑的東西。
若是只有這樣也就算了,但是偏偏依依不知道又在那份【早餐】上淋了什麼詭異的東西,那堆東西上面還淋著厚厚的一層綠色醬汁,還不時發出陣陣的惡臭………….(歐:天啊!我要吐了。)
「傻蛋,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依依疑惑的低頭望著那盤自己嘴高傑作的【早餐】(某欣:你確定那是早餐?)不滿的抱怨著。
「我覺得我用的非常好呀!哪裡有什麼不對勁?」(某欣:沒你是眼睛瞎了還是怎樣?)
「我昨天好像吃的很飽耶!現在我還不想吃。」歐弗利臉色慘白的說,開玩笑,叫他吃這個東西直接給他一刀比較快。
「傻蛋,你是嫌我煮的不好吃嗎?」果然不出歐弗利所料,下一刻依依淚水汪汪的望著歐弗利,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原來,原來你從一開始就不把我擺在眼裡,我好心的替你做了這麼豐盛的早餐,我嘔心瀝血才作好的早餐,你…你居然根本就不屑去吃!」
「依依小姐,我…我沒有這個意思啦!」誰來救救我啊?歐弗利的心中大聲求救著,一面向依依道歉賠禮。
「少年……..」一個溫和的嗓音響起,泉姊穿著浴袍批著披風走了出來,手上還拿了一個籃子。「依依小姐,我告訴過你了,我種在花園中的曲干雖然非常的香,但是只要一剁碎作成醬汁,裡面惡臭的味道就會跑出來,而且那個東西含有劇毒,是不能夠食用的。戴瑞,這個是你們的午餐,只後你們就去住在山崖下的那個洞穴吧!晚餐和中餐我和依依小姐會送過去,你們要一直待在那個洞穴直到練成【絕舞蓮冰】為止,好,那就祝你們兩好運,路上要小心點,不要發生迷路或是其他讓我擔心的情況,依依小姐,我們回屋吧!」
* (騎嚴˙旅店˙早上)
「這位客倌慢走。」旅店的服務生熱情的對著克雷亞的背影喊著,克雷亞獨自一人走在街上,銳利的眼光四處尋找某個他急欲尋找的東西,最後,他停在一個黑色昏暗的帳棚前面,他停下腳步,定神細視帳棚內的情形,那裡面只有一個枯燥的背影,一個矮的異常的老太太從帳棚中走了出來,她手中拿了一支柺杖,很不屑的望著克雷亞。
「快進來吧!判官大人正在等您呢!」她雖然表面上說得十分的恭敬,但是語氣中卻還是帶有著那股驕傲的不屑。
「憑什麼我一定要去?」克雷亞看到對方擺了那麼大的架子,索性就來個不理不採冷漠的回應。
「請別這麼說。」一個女音響起,從帳棚內走出一名女子,女子用斗篷遮住了臉龐,全身都攏照在黑色披風之下。
「你應該要在北國的。」克雷亞淡淡的說,銳利的眼神揪著那名身著黑斗篷的女子。「怎麼又會跑到南國來呢?」
「奉皇后之令,前來尋找公主和王子殿下。」女子的語氣中有著不可漠視的威嚴。「你既然是白魔法師,就應該要幫忙。」
「神殿中的判官,主櫻祭司-----姜小凌對吧?」克雷亞冷淡的問,女子輕輕的冷笑一聲,將斗篷拉下,她雪白的臉蛋被陽光照耀著,增添了幾分姿色,雖然長的一副文質彬彬的書生樣,但女子的四周卻盤繞著危險的氣息。
「居然可以點破我的化裝術和魔法,就在某一點看來你也是挺不簡單的。」被稱作姜小凌的女子冷冷的笑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壓力隨著風吹向了克雷亞,讓他在那一瞬間感覺到了莫名的壓迫感,就快要喘不過氣了。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我話先說在前頭,我可不知道聖白魔法師在哪裡。」克雷亞望著小凌的麗顏先發制人。
「皇后向全伊特利亞的白魔法師下令,找出聖白魔法師,並且協助聖白魔法師消滅魔神。」小凌將右手舉起,一道光芒閃爍著,她輕吹那道光芒,將它緩緩送進了克雷亞的體內,她將手放下,露出了一絲的邪笑。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克雷亞有些氣憤的望著小凌,他感覺到有一股強硬的氣在身上盤繞著,深深感到不妙。
「皇后下令,必須要再各個白魔法師體內植入九尾天龍蠱,以免白魔法師不聽命令。」小凌靜靜的宣佈著這道殘酷的命令。
「這種蠱我們也無法解,我們只能植不能解,能夠解的人只有聖白魔法師而已,你必須要取得聖白魔法師的認同,等到聖白魔法師同意放你自由後,你才可以解除這個九尾天龍蠱。在這段期間,若有任何不軌的舉動,我們四祭司和四使者將會催動法咒,到時候……..」
小凌伸手做出了一個砍頭的動作。
「九尾天龍蠱就會從你的頸中跑出,到時候你將會身首分離而死,休怪我沒有警告過你。」
小凌接過剛剛那名老太婆遞過來的錫杖,在臨走前,又再回頭看了一眼克雷亞,這才領著那個老太婆一同消失在騎嚴熱鬧街道上的人群中。
克雷亞呆楞在原地好一會,這才拔足前往歐弗利等人失蹤的那一片廣大的森林。
他靜靜的踏在森林中,想著的還是剛剛姜小凌一席話。
他知道,只要心存不正便會馬上被體內這如同死神般的生物給撕裂,他曾經看過這個東西的厲害,他曾經看過自己的好友使用過這招,事到如今,他還是不敢回想那段血淋淋的回憶。
* (此時˙森林˙山洞前的歐弗利和戴瑞兩穰這邊…………)
「我就是要在這裡練劍嗎?」歐弗利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這個荒涼的山洞。(某欣:沒你以為是在哪裡練呀?)
「練劍,第一要點便是心要平靜。」坐在山洞地上盤腿打坐的戴瑞睜開一隻眼,冷冷的打量著歐弗利說。
「遵命。」歐弗利乖乖的坐下來,和戴瑞一起坐在山洞中,一起靜坐靜心,但是…….真的很無聊…….嗚~坐不下去了。
兩人就這樣沉默的坐在山洞裡,直到不知過多久,不知覺太陽已經升到了頭頂上,依依和泉姊的身影才出現在森林中。
「唉呀!就只是這樣坐著要如何練劍呢?」泉姊望著戴瑞,語氣中有幾絲的責備。
「我知道你認為靜心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對於初學者而言,當務之急便是要先學一套完整的劍法,至於靜心這種差事,就等到日後旅程途中,當睡前功課就好。」
「是。」戴瑞簡短的回答了,緩緩站起身,將已經用餐完畢的餐籃交給了泉姊。「請姊姊放心,我等下就教他劍術。」
「傻蛋要好好的練功喔!」依依接過歐弗利手中的餐籃笑嘻嘻的說。「我很期待你能夠成為一個很強的劍者。」
「那我們就先走了。」泉姊和依依再度消失在茂密的森林之中,戴瑞拔劍出鞘,劍陰光閃閃,歐弗利看呆了。
「你看好了,我先把這一套【絕舞蓮冰】演一次給你看。」戴瑞將劍橫放,然後緩緩的將整套的劍法演練了一次,第二次的時候,歐弗利已經看不見他的動作了,只是驚訝的待在一旁,看著戴瑞舞劍,戴瑞終於停下來時,他正在喘氣,並試著讓自己的氣緩和下來。
「你覺得怎麼樣?」他忽然問,歐弗利好不容易才從驚嚇中恢復。
「嗯!我..我可能沒有辦法將劍術舞到這麼好,這套劍法如流水如狂風如暴雨,帶有許多的變化。」他說出自己的感覺。
「真看不出來你是一個一點武功都不會的傢伙,雖然不會使,但若是描述和觀察倒是挺細心的。」戴瑞的語氣中有些訝異。「好,現在你和我一起把劍抽出來,然後跟著我的動作先舞一次。」
歐弗利聞言馬上將傳家寶劍抽出來,緩緩的和戴瑞演練一次。雖
然剛剛看見戴瑞在使這套劍法,看起來好像還挺簡單的,但是輪到自己來試試看的時候,頓時發現了許多困難之處。
就這樣子,他整個下午都在和戴瑞反反覆覆的臉習這套劍法,直到歐弗利可以自己一個人完整的使出劍法,戴瑞才給他吃晚餐。
吃完晚餐以後,歐弗利因為下午的特訓,馬上睡倒在山洞中,因為晚上森林中魔獸多,而且漆黑也更容易迷路,所以送晚餐和收晚餐都由泉姊一人負責,她看見歐弗利睡的極沉,不禁莞爾。
「戴瑞,看來你今天可把他操慘了。」泉姊笑著望著戴瑞,他閉著眼睛手上拿著劍,並沒有說什麼,泉姊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你也不要太好勝了,凡事適可而止就好,這孩子一點劍術的基礎也沒有,你要是一下子就跳到劍法最精要的部分,他可能會聽不懂,正因為如此,所以我希望你還是不要太操他了,戴瑞,我看明天你就先教這孩子劍術的變化好了,現在你已經將劍法完全傳授於他,只要在將劍法中的變化以及使劍的感受告知於他,我想這樣就差不多了,而且這個部分也很困難,我希望你可以仔細明白的解說給他聽,畢竟這套劍法雖然沒有什麼驚人之處,但最重要的就是融通會意。」
「我會注意的。」戴瑞將眼睛睜開,很簡短的回答「。姊姊,我看你還是先回去好了,這裡若有魔獸出現,我會知道。」
「嗯!自己小心,雖然我不是你親生的姊姊,但是我真的很關心你。」泉姊將籃子提起。「我看這個少年就好像看到了以前的你,明明自己就不會,還是不肯服輸的拚命練習,就只是不願意敗給別人罷了,一樣的堅強,然後在事後才完全不顧形象的發洩,你以為別人都不知道,其實我什麼都知道了,現在我就快要離開這個世界了,我還是很捨不得你呀!」
「姊姊,你不要擔心太多了,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戴瑞望著泉姊說。「我不會讓你擔心的,我已經長大了。」
「是啊!」泉姊孤獨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黑暗的森林中,戴瑞只是靜靜的看著她離去,並沒有多說什麼。
「原來你們不是親姊弟呀!」忽然一個聲音將戴瑞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歐弗利不知何時已經做了起來,正笑望著他。
「沒錯,我是我的姊姊撿來的。」戴瑞倒很乾脆的表示。「大概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就在這一片森林中……….」
「那時候你才幾歲呀?自己一個人晃到這麼可怕的森林。」歐弗利很佩服戴瑞的勇氣,畢竟獨晃這座森林真的很可怕。
「十三歲。」戴瑞表示著,並順便添加了新的柴火避免柴火熄掉。
「我被我的親生父母給丟棄在這裡,他們認為我只是一個拖油瓶,所以把我帶到這裡來,後來我就是在這裡遇到姊姊,那時候我瀕臨死亡邊緣,是姊姊救了我。她帶我回到那間小屋,姊姊也帶我去森林中找親生父母,據我所知,他們那時早就變成一堆白骨,自然是給這裡的魔獸給吃掉了。」
「後來你就待在這裡練劍?」歐弗利懷疑的問,戴瑞緩緩的點點頭,並把柴火給熄掉。
「很晚了,快點睡吧!明天我再教你體會劍法中的感覺」
後記:
這篇說老實話,
某欣也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
先聲明一點,
這篇有些怪怪的名詞是某欣自己亂想的,
絕對沒有查過資料之類的,
請別計較那麼多吧!(被毆飛)
* (第二天一早˙山洞中)
「早安,你每天都起的好早喔!」歐弗利揉揉睡眼,打了個呵欠說,坐在洞穴前的戴瑞拿了一個餐盒給他。
「姊姊剛剛拿過來的,快點吃完,等一下我還要交你劍法中的精華。」戴瑞說完又轉頭面向洞穴,不知道在想什麼。
「嗯!」歐弗利迅速的解決了早餐。並將劍抽出來,陽光照射在劍鋒之上,刺眼的光芒令人睜不開眼。
「你先看一次好了。」戴瑞站起身,將劍斜斜置於腳邊,正是【絕舞蓮冰】開始的姿勢。
他起先舞的很急,到後來節奏漸漸的放慢,開始劃出柔和的感覺,每一個招式都用弧度轉劍,最後劍的姿勢開始刻化,還有一股股冷風吹來,最後舞到了終止式,再以一個優美的圓弧滑過,歐弗利在一旁看的不禁呆了。
「我也要學這個嗎?」他已經嚇的說不出話來了,說實在話,要他舞劍如剛剛戴瑞一般,真的是太過困難了一些。
「嗯!短時間內你只要體會這個劍法的感覺就好,因為要像我一樣舞的這麼好,也不簡單。」戴瑞緩緩的說。
「畢竟我整整花了十年的時間,才練到這種地步,要再進步卻已經不可能,所以我並不能夠將劍法練到出神入化的地步,這個【絕舞蓮冰】整套劍法,分作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便是只會招式而體會不到感覺,第二個階段就像我這樣,劍法還使無法達到最高的境界,要把劍法練到最高境界,就像姊姊,那才真的是厲害至極呢!」
他嘆了口氣轉身過來。
「這一套劍法主旨在於體會,當然也有資質之分,如果是你的話,或許還可以,來吧!我現在來教你秘訣和體會感覺心中的想法。」
「好。」歐弗利提起傳家寶劍,將【絕舞蓮冰】一招招的使出來……….
* (森林中˙中午˙山中小屋)
「依依小姐,我們差不多該送飯過去了。」泉姊將飯籃提起,笑吟吟的望著坐在窗邊眉頭深鎖的依依。「怎麼了嗎?」
「泉姊,我是在想,傻蛋真的能夠把那套劍法學會嗎?我看他笨得很,真的很擔心。」依依憂愁的望著窗外。
「呵呵!我還以為依依小姐有什麼心事,原來只是在關心那孩子呀!」泉姊溫柔的微笑著。「你很喜歡他嗎?依依小姐?」
「什麼?才不是這樣呢!」聞言,依依秀麗的臉漲的透紅。「我怎麼會喜歡傻蛋呢?我只是純粹的在替那個呆瓜擔心而已。」
「依依小姐,既然如此,你又為什麼要跟個孩子一起旅行呢?」泉姊輕笑走過去握緊依依的手。
「雖然你自己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確定你真的是很注意他、關心他,因為你沒有嘗試過這種感受,所以你並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你自己卻也喜歡對吧?」她笑望著依依,依依一張俏麗的臉漲的更紅。「依依小姐,既然喜歡,那就去爭取吧!鼓起勇氣。」
「不…..不要再說了。」依依覺得自己的臉熱的發燙,討厭,為什麼嘛!依依在心中吶喊著。「泉姊,真的是你想太多。」
「年輕人第一次的愛情總會特別的苦澀。」泉姊以過來人的語氣說,忽然她痛苦的咳了幾下,臉色又變的蒼白許多。
「泉姊!」依依驚訝的扶住泉姊,泉姊只是露出一臉無奈的苦笑,緩緩的搖搖頭。「你沒有事吧?泉姊?」
「沒什麼,只不過是疾病發作罷了。」泉姊柔聲說。「今天我可能沒有辦法去了,得想個法子給他們送飯才行,但你孤身一人又會迷路,我總得讓你別迷路吧!」她的長眼睫毛稍稍向下垂了一些,顯然是在努力思考。
「請問一下,這裡有人在嗎?」就在此時,外面傳來個不屬於兩人的嗓音,這個聲音聽起來是這麼的熟悉……………
「克雷亞,你來了!」依依開心的迎出去,果然看見克雷亞正站在門口,已奇怪的眼光打量著自己。「我暫時借住在這裡,傻蛋他不在,他可能在山上的岩壁那裡,你不要自己去找他,會迷路的,泉姊,放心好了,是傻蛋的朋友。」
「這可真奇怪。」泉姊緩緩從屋內走出來,坐在那張長椅上,銳利的眼神打量著克雷亞。「照理說,一般人是到不了我們所居住的小屋,為什麼你輕而易舉的就進入這片森林,而且還沒有迷路?」
「這個森林似乎有個古老的魔咒。」克雷亞敬佩的望著四周的樹林。
「他們彼此之間好像也有相當好的默契,所以大家容易在這個地方迷路,我用了一種魔法才能夠安全的走過來,這片森林真的很不可思議,我很佩服這股大自然的力量。」
「沒錯,我想你一定用了指南針的魔法,它能夠依照你的意願指示正確的路,也是白魔法的一種。」泉姊靜靜的說。
「不錯,我是白魔法師。」克雷亞很坦率的表示。「我來找我的朋友,因為時間十分匆忙,所以為能夠久留,只怕我找到我朋友後就要離開了。」
他望著依依和泉姊的神情,依依一副擔心又害怕的樣子,泉姊則露出一副溫和且信任的微笑。
「那個孩子正在和我弟弟學習劍法,應該差不多了。」泉姊溫柔的微笑。「我想要拜託你一件事情。」
「他給你們找了這麼大的麻煩,我應該答應這件事才對。」克雷亞點點頭,代表願意達成這一件事情。
「那真的是太感謝你了,那我就放心了。」泉姊溫柔的臉龐面露喜色。
「我想將我的弟弟託付給你們,我很希望,你們可以照顧他,我擔心我一個人就這樣去了,他一個人太單純會給別人騙,而且我也怕他會因此深受打擊再也站不起來,拜託你們,請幫我照顧戴瑞那個可憐的孩子,我在這個世界上就只顧念他了,所以….我不希望…..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他變成那個樣子,畢竟我也跟他生活了十幾年了,是他改變了我的生活我的價值觀,我真的滿足了,我……」
她的聲音漸漸的哽咽,淚水靜靜的滑過她的臉孔。
「求求你們,不要讓那個孩子跟我一樣走上那一條路!我真心真意的請求。」
「我知道了,我答應你。」克雷亞靜靜的說。「依依小姐,我們快點走吧!拖久了只怕不好,依依小姐?」他提高音量。
「嗯!等我一下。」依依擦了擦濕潤的雙眼,跑到泉姊旁邊露出她最燦爛的微笑。「泉姊,要堅強的活到最後一刻喔!」
「我知道了,你快點去吧!」泉姊微笑著點點頭,望著已經走進森林中的克雷亞說。「再不快點就會迷路囉!」
「我知道了,泉姊,謝謝你的照顧,掰掰!」依依開心的揮揮手,提起她放在小屋外的竹棒,追著克雷亞消失在森林中。
『依依小姐,謝謝你,我真的已經心滿意足了。』泉姊站起身來,抹抹臉上的淚水,含笑目送著依依的背影。
「你早就應該接受制裁了,我可是看在過去的情誼上才把你留到現在,現在你最後的心願都已經了了,可以死了!」
毫無預警的,一個冷酷寒冰的女人聲從背後響起,泉姊驚訝的回過頭來,但已經來不及了,眼前一黑,隨後倒在地上。
『戴瑞,你不可以和我走向一樣的路,你絕對不可以變的像我一樣,絕對不要。』泉姊在昏迷前不斷的在心理吶喊著。
* (下午˙森林˙山洞)
「戴瑞,我還要再繼續練嗎?我都已經把訣竅記起來了,接下來只要再練習就可以了對不對?」歐弗利累倒在地上問。
這個戴瑞,夠狠。他都已經累到快要虛脫了,還是堅持不給他休息。
「的確是差不多了,我們明天一早就回去吧!」戴瑞仔細想想歐弗利的進度,點頭答應了。「噓,有人來了。」
「戴瑞,是我,別擔心!」依依的聲音從森林中傳出。「傻蛋,你還好吧?」她走到洞穴前面,卻被一把利劍擋住。
「你的後面還有人,你是不是出賣我們了?」戴瑞舉著長劍抵著依依的脖子,很嚴厲的問,把歐弗利嚇了一跳。
「你還真是小心謹慎呀!但是行為未免太失禮了一點,虧你的姊姊還委託我們要照顧你呢!」
那從樹叢中走出來的人影正是克雷亞,他右手壓在劍柄上面,以便隨時拔劍迎敵。
一陣寒風掃過,卻是戴瑞將長劍一橫,在短短的一瞬間已經向克雷亞進了三招,克雷亞迅速的抽出聖白魔法師之劍,用快速的劍法迎敵,兩人打的難分難解,依依和歐弗利只有在一旁看的份。
「戴瑞!快住手!那是我的朋友。」歐弗利緊張的大叫著,但是戴瑞專心使劍,根本就沒有聽到歐弗利在喊什麼。
「撤!」克雷亞顯然已經被這個無頭無腦的攻擊惹惱了,將聖白魔法師之劍擊向戴瑞的劍,戴瑞手一麻,長劍已經飛出去了,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對手的力氣居然這麼大,他臉上的表情驚訝和羞辱交錯,忿忿的看著克雷亞。
「戴瑞,你的劍。」歐弗利將長劍拿回去還給戴瑞。「戴瑞,這個是我的朋友,他不是敵人啦!」他緊張的解釋著。
「是啊!泉姊說,要我們好好照顧你呢!」依依也連忙說。「對了,我和克雷亞在來的路上經過一間祠堂,找到了這個喔!很意想不到吧!」
她忽然又得意洋洋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石頭,那塊六角形的石頭正面刻著木字,背面刻了一顆樹木。
「依依小姐,這個可是圖騰耶!」歐弗利又驚又喜的將懷中的白水晶拿出來,白水晶散發出迷人的光芒,他趕緊拿著白水晶輕觸圖騰,白水晶的光芒才漸漸的散去,證明了這就是真的圖騰。「依依小姐,你們是怎麼拿到圖騰的呢?」
「我們接近祠堂的時候有很多野生鳥類在攻擊我們,那些鳥兒可真不好對付呢!大概是看守祠堂的守護者,把那些鳥兒趕走後,才把圖騰從祠堂裡的供桌上拿下來囉!」依依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剛剛和鳥群的激戰一定非同小可。
「戴瑞,這幾天很感謝你的照顧,現在突然要分離了,總覺得有些不捨。」歐弗利微笑著望著戴瑞那張冰冷略帶怨恨的臉。「剛剛你們兩個一下子就打起來,害我好擔心,幸好都沒事,好啦!掰掰!這次真的要走了呢!希望以後再見。」
「等等,傻蛋。」依依突然出聲叫住了歐弗利。「我跟你說,其實剛剛克雷亞到小屋接我的時候,泉姊拜託我們照顧戴瑞,她表示希望戴瑞可以和我們一起走,一方面是為了可以讓他多見見世面,一方面也是要他幫我們一起蒐集神具以及圖騰,所以…..」依依有些緊張的轉頭望著戴瑞。「我希望你可以跟我們走,泉姊是這麼希望的,好嗎?」
「哼!劍客是無法和贏了自己的人朝日相處在一起的。」戴瑞很冷漠的表示著。「就算是姊姊的拜託也是一樣,我絕對不會答應的,要待在這片森林中是我的自由,為什麼我一定要和你們走不可?為什麼姊姊的一句話就要我和你們走?」
「戴瑞!」依依一副急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泉姊她都已經快死了,難道你連這個最後的心願也無法達成嗎?泉姊她真的非常關心你,你為什麼就是不能夠領情呢?為什麼你就是這麼的我行我素?這麼做到底有什麼好處?」
「囉唆!我自己要走的路我自己決定,就算我因此變壞了也跟你們無關!」戴瑞的語氣中已經透露出明顯的怒意。
「你這個渾球!」依依突然憤怒的甩了戴瑞一巴掌,戴瑞難以致信的摸著熾熱的臉頰已驚訝的眼神望著依依。
她此時卻又已經大哭起來,歐弗利只好上前安慰,但依依卻越哭越傷心。
「你為什麼就是不能夠體會泉姊的用心?她真的為了你花了很大的心機耶!她到臨死前都還在擔心你是不是會踏上她以前曾經走過的路,但是為什麼你就是不能夠照她的意思去做呢?她是真心的在為你好,她是真的關心你才會這麼做不是嗎?但是….但是…但是你居然這樣糟蹋泉姊的心意,你到底還算不算是人呀?難道你一點都沒有傷心的感覺嗎?你就這麼喜歡唱反調?你就這麼的討厭和別人相處嗎?」
「我………」被依依這一連串的指責,戴瑞竟然無法反駁,也或許內心深處同意著依依的說法吧!「我……..我只是……」
「求求你,跟我們走吧!泉姊真的是希望你跟我們一起走。」依依擦擦臉上的淚水已懇求的眼神望著戴瑞。
「…好吧!我同意,我願意跟你們一起走。」戴瑞把長劍收回劍鞘低聲說。「但是在走之前,我想要去看姊姊最後一眼。」
「當然可以!」依依破涕為笑,開心的拉著戴瑞的手就向小屋的方向跑去,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走。
「歐弗利,這幾天過的怎麼樣啊?」克雷亞微笑望著歐弗利,臉上有著些許嘲弄的意味。「我想一定非常的好對吧?」
他刻意將【非常】兩字拉長,歐弗利無奈的搖搖頭,看來幾天不見,他的好友還是一樣的喜歡開他的玩笑。
「走吧!克雷亞,我求求你,這件事就別提了吧!」他無奈的說,並和克雷亞一起並肩走入了森林,往小屋的方向走去。
* (大約一小時後˙小屋附近)
「我們就快要到囉!」依依拉著歐弗利的手臂,笑的燦爛。
「泉姊!我們是來道別的!泉姊?」
但是小屋一點動靜也沒有,機警的她察覺事情不太對勁,臉上微微變色。
「等等,事情不太對,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四人一起往小屋走去。
「姊姊!」戴瑞驚訝的大喊著,他連忙跑上前去。
就見小屋前躺了個人,那正是泉姊。
她緊閉著雙眼,倒在血泊中一動也不動,戴瑞惶恐的把泉姊扶起,希望還有一點泉姊活著的可能性,但是泉姊的身體卻十分的冰冷,顯然已經斷氣多時,戴瑞悲傷的抱著泉姊的屍體,臉上流露出些許的怨恨,沉默著,四人許久都沒有出聲說話。
「嗚~!為什麼會這樣?」首先打破沉默的依依哭了起來。「泉姊人這麼好,為什麼?為什麼?泉姊,你為什麼這麼早就離我們而去?」她的眼淚如同瀑布一般從臉上滑落,歐弗利只好輕拍她的肩膀,示意要她不要太難過。
「………」戴瑞將泉姊輕輕的放在地上,腦裡不時浮現出以前他住在這間小屋中,和泉姊一起住在小屋中的回憶。
『姊姊,你今天晚上又要出去了嗎?早點回來喔!』
『呵呵!你這個孩子,都已經十三歲了居然還怕黑,也不覺得害羞。』
『姊姊,你教我練劍嘛!我也好想當一個劍客呢!多威風呀!』
『你呀!每天都靜不下心來,還想練劍呢!還早呢!』
「我一定會報仇的,我一定會抓到這名兇手,拿他的血來血祭姊姊。」戴瑞恨恨的對著泉姊的遺體發誓。
* (次日˙小屋˙早上)
「戴瑞,我們可以走了嗎?」
歐弗利以詢問的口氣小心翼翼的問,因為自從昨天後,戴瑞的脾氣就變得很暴躁,他很擔心一不小心說錯話又會再激怒他,所以幾乎是不敢和戴瑞交談。
至於克雷亞那就更不用說了,兩人雖沒結下什麼深仇大恨,但是因為戴瑞曾經比劍輸給他,所以十分厭惡克雷亞,而有自知之明的克雷亞當然也絕不會主動去找戴瑞談話。
「嗯!」戴瑞將收拾好的行李背上,楞楞的望著泉姊的墳墓發呆,歐弗利也不便說什麼只得在一旁等候,戴瑞緩緩的抬起頭望著藍天。「我一定會找到兇手的,為了找到那個兇手,我跟你們一起走,我帶你們離開這片森林吧!以免迷路。」
「噢!」歐弗利輕拉克雷亞,示意要他先走,克雷亞雖然疑惑但也乖乖的照做,跟著戴瑞先離開了。
「泉姊,你安心吧!我會幫你照顧戴瑞的。」歐弗利恭敬的站在泉姊的墳前說。「依依小姐,走了!」他向小屋大喊,跟著離開。
「來了。」
依依從小屋中出來,經過泉姊墳前停了一下。
「真想不到啊!堂堂一個北國創造培養的殺人娃娃居然是這種死法,我早就知道你現在的個性已經變了很多,你是為了誰做了這種改變呢?是那個叫戴瑞的人吧!」
她將一束花放下。
「看在你以前對我不錯的份上,我尊敬你的遺願。傻蛋!等等我呀!」
墓上的花,開的燦爛。
森林,再度回歸寧靜。
(第五章完)
後記:
某欣其實也不知道這篇到底在寫什麼。(被毆飛)
這篇,可以說是怨念之下的產物。
想不到該怎麼寫了,一下子就把劇情扯的太後面。
埋了一堆有的沒的伏筆。
寫完後,連某欣自己都想去撞牆。
真的是不小心的,某欣真的是不小心把劇情稿的很複雜的。(再次被毆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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