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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預知未來

「傻蛋,要我再唱首歌給你聽嗎?」依依拉著歐弗利的手,開心的笑著。「你想不想聽?你想聽哪首歌呢?」

 

「我看還是算了吧!」歐弗利偷偷瞄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克雷亞,回絕了依依的好意。

 

「傻蛋,你怎麼那麼傻,別人要我唱歌,就算撒了大把的銀子也聽不到,我可是要免費唱給你聽,你居然不要。」依依嘆了口氣說。「你人這麼好,就可惜太傻了,老天爺對你真的很不公平呀!你說是不是?傻蛋?傻蛋!」她嬌柔的喊著。

 

「我有在聽,麻煩你不要那麼大聲好嗎?」歐弗利回過頭看著前方,天呀!又遇到岔路了。「克雷亞,接下來怎麼走?」

 

「我不曉得。」克雷亞冷冷的說,他很簡短的回絕了,彷彿是不想跟歐弗利說太多的話。

 

「克雷亞,你饒了我吧!不要再跟我冷戰下去了,求求你原諒我的草率吧!」歐弗利又趴到地上拚命求饒著,這個畫面不知道已經上演幾次了。

 

「克雷亞,這件事都是我不好,我求求你原諒我吧!不要因為一個奇怪的女人就跟我生氣嘛!」

 

「歐弗利,你聽清楚了。」克雷亞看到依依病媒有注意兩人的對話,低聲對歐弗利說。

 

「那個女子,遲早有一天,她會背叛你,你會被她出賣,你將會被她害慘,嚴重的話,你……永生都不得抬頭,到時候我就沒有辦法救你了。」他嘆了口氣。「這次我可以原諒你,但是自己做過的事情自己要負責,日後若是這女子對你不義,也是你自己惹的禍。」

 

他繼續向前走,走向右邊的那條路,依依已經跑了過來,笑著拉著歐弗利的手臂,走向右邊的那一條路。

 

『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已經看見我所沒有發現的危險嗎?』歐弗利望著好友孤單的背影想著。

 

       (克拉姆˙旅店˙餐廳˙下午)

 

「白水晶好像沒什麼反應,克雷亞,你的呢?」歐弗利把他的白水晶掏出來看了看,但是並沒有發光。「白水晶有反應嗎?」

 

「有,從剛才進村子以前就一直發光了,怎麼?你很擔心嗎?」克雷亞笑著問。「如果水晶有反應,我一定會發現的。」

 

「你沒有在生氣啦?」歐弗利開心的問。「你真的不生氣了嗎?不會再跟我冷戰嗎?會跟我說話了嗎?」

 

「你的問題很多耶!煩不煩阿?」克雷亞笑罵著。「難怪飛飛老說你長不大,原來就是問題太多了。」歐弗利被說紅了臉。

 

「傻蛋,你看,那裡有人遇上麻煩了。」依依拉拉歐弗利的衣角,悄聲說。

 

「對方可是疑個手無博雞之力的弱女子呢!」

 

兩人順著依依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酒店的門口,有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少女倒在那裡,頭上的斗篷滑落,她雖然還稱不是漂亮,但長的也挺清秀的,另有一番特色,她的手中緊握著一根綠色的法杖,雖然她的周圍有許多酒客將她團團包圍,但是臉上卻絲毫沒有懼色,只是緊緊的抓著那跟青綠色的法杖,什麼話也不說。

 

「小妞,原來你長的這麼好看,那幹麻還要用斗篷遮住臉孔呢?那樣就掩蓋了你的美呀!」一名長的十分高大的酒客說。

 

「囉唆!我要不要用斗篷遮住臉是我家的事,跟你沒有關係!」少女大聲的喊著,手中的法杖抓得更緊了。「不要過來。」

 

「小妞,看你頗有幾分的姿色,那就過來陪酒吧!大爺我正愁這裡沒有女人陪酒。」另一名酒客粗魯的抓著她的肩膀。

 

「放開她!」不知道什麼時候,依依已經抽出她的竹棒,飛也似的跳了出去,一下子就到了酒客們的身邊。

 

她雖稱不上什麼正義之士,但是正義感還是有的。(某欣:雖然微乎其微…  依依:你去死吧你!)

 

「大哥,你看這個小妞更漂亮,我們不要理這個女人了,來找這個漂亮一點的。」一個又矮又瘦的酒客大喊著。

 

「也好,女人,你就來陪酒吧!你正合我的胃口,我要定你了。」剛剛抓著少女的那個酒客將手放開,伸手過來抓依依。

 

「憑你也想要我陪酒,想的美。」

 

依依將手中的竹棒一掃,那個酒客已經飛出去撞到了牆昏了過去。

 

她回過身望著其他酒客。

 

「你們也想試試姑娘我的厲害嗎?我看最好是不要吧?把你們的老大抬走,趕快滾出去我就不再追究。」

 

「休想,這位小妞,就由我來領教你的力量吧!」一個面目猙獰的酒客拿著單刀,邪惡的笑著,他走向前,看著依依。

 

「看什麼看?本姑娘是你看得起的嗎?」依依將竹棒一橫,打向那名酒客。

 

那名酒客將單刀擲出,依依驚訝的舉起竹棒檔下那柄飛過來的單刀。

 

就在這個空隙,那名酒客輕飄飄的晃到了依依的身旁,一手攬住了她的細腰,叫她不得動彈。

 

「非禮,你居然想要占本姑娘的便宜。」依依叫著,她使勁力氣想要掙脫,但是那手有如千斤一般,移動不得。

 

「既然有那麼好的姑娘自己送上門來,我怎麼能錯過呢?」那酒客將依依抱的更緊了。「小妞,不要白費力氣掙扎了。」

 

「放開那位小姐。」

 

倒在地上的那名少女已經站了起來,她碧綠色的雙眸瞪著那名酒客。

 

「別以為自己有點武功,就覺得很了不起,要知道,憑你這種三角貓功夫,只要一遇上真正的高手就會馬上敗下陣,還記得這個吧?」

 

她從懷裡抽出一把飛刀,射到那名酒客背後的牆上。

 

「前幾天,你就是敗在這東西的手上對不對?我想你應該不會忘記。」

 

「那個技師團早就走了,現在根本沒有人來保護你們。」那個酒客為之一楞,但隨後就很不屑的表示。「在這裡,我最強。」

 

「是嗎?但是她是我們的夥伴耶!請你放開她好嗎?」歐弗利笑著拿著他的家傳寶劍走上前。「要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這些酒客叫人看了就煩厭,他也快看不下去了。

 

居然會有人這麼霸道,他此生第一次看見。(某欣:那是歐兄你見識太淺了。)

 

「那好,我們來比試比試,要是你贏了,我們就永遠離開這裡,並且放過這兩個小妞,但你如果輸了,你們都要聽我擺佈。」那酒客瞇著眼睛將依依丟到一旁,將她摔到那名少女的身邊。「怎麼樣啊?」

 

少女扶助了依依,但當她看見克雷亞時,臉上的神色卻是驚喜交加,但是依依卻沒有注意到。

 

「天呀!為什麼每次都是你惹麻煩,我在幫你收拾善後呢?」克雷亞嘆了口氣說。「要說大話也不該挑在這種時候呀!」

 

「不是我惹麻煩,是麻煩萊惹我好嗎?」

 

「你自己也該秤秤自己有幾兩重吧!這麼不分輕重就跳出來和別人挑戰,你不覺得你有些膽大妄為嗎?」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啊?我的意思是…….

 

那酒客首先是呆楞著望著已經吵起來的兩人,然後怒火漸漸上升。

 

從來就沒有人敢不把他當一回事自顧自的吵架,他有些想殺了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小子。

 

「總而言之,歐弗利,你比依依小姐還弱,她都打不贏了,你怎麼有可能會贏?所以,還是交給我好了,沒意見吧?」雖是詢問,卻帶著不容抗拒的語氣。

 

「沒有。」他已經懶得跟他吵了,再吵下去絕對沒有結果。就算真的有意見,也一定會得到『反對無效』之類的答案。

 

「一開始這麼說不就好了?」他走向前,抽出了他的聖白魔法師之劍

 

「這位大淑,由我來接招可以嗎?我朋友他最怕血了,他怕打傷你會看見血,所以可以由我來和大淑過招嗎?至少我不怕血,我想你應該會答應吧?」

 

「你以為大爺我是誰?難道我就怕你不成?來吧!」那酒客撿起單刀,凶神惡煞的瞪著克雷亞。

 

克雷亞只是淡淡的微笑著,將手中的劍舉起。

 

過了一會兒,他又把劍收回劍鞘中,然後轉過身去,走回歐弗利的身邊。

 

「小子,你是看不起我的力量嗎?你不屑跟我打嗎?」那個酒客憤怒的大吼著,克雷亞只是轉過頭微笑著。

 

「勝負………早就已經分出來了。」

 

他說,就在此時,那名酒客忽然身受重傷的倒在地上,剩下的酒客一看不是對手,馬上帶著他們的老大,一窩蜂的離開了旅店。

 

「哇!好厲害喔!你是怎麼打倒他的?」不敢置信,他完全沒有看到他出劍不是嗎?

 

「那只是速度快了一些罷了,歐弗利。」他有時候真的很懷疑歐弗利的腦袋中到底裝了什麼,怎麼老是問那種白痴問題。「對付那種小角色,只要出劍快一些就夠了,用不到任何招式。」

 

「那還是很難啊!」

 

「誰叫你每次都不用心在其他事上,每天就只知道玩。現在知道後果了吧!」

 

他們就是這種越吵感情越好的朋友,只不過讓不習慣的依依在一旁看呆了。

 

「克雷亞,你怎麼會在這裡?」

 

三人望向那出聲者,是那個批著黑斗篷的少女,她的臉上有遮掩不住的興奮。

 

「難道你是……….伊紗?」克雷亞訝異的望著那少女。「你沒有死嗎?五年前的那場戰爭中,你活下來了?」

 

「是我阿姨救了我。」她有些悲傷的望向克雷亞。「那時候,我和家人一起被那些北國人帶走,是我阿姨幫我逃出來的,聽說後來我們村子中被押解到北國的那些人,沒有生還者,全部都已被北國國王下令處死了。」

 

「怎麼會?那他們都已經不在了?」並沒有特別的悲傷或驚訝,畢竟他早就知道落入北國的手中,幾乎是沒有存活的機會,只是在心中抱了小小的希望,希望他們還活著。

 

「後來,我在半途中餓昏了,最後醒來時已經流落到這個小鎮,後來我就在這裡擔任打雜的工作,因為這裡的老闆夫婦對我都很好,所以我也很用心工作,對了,沐藍哥哥呢?你不是跟他最好了?他呢?」伊紗忽然想起那個從前就像大哥一樣照顧她的人。

 

「他已經不在了,五年前就已經不在了。」克雷亞感傷的望著伊紗蒼白的臉,伊紗摀住了嘴,眼淚開始在眼框打轉。

 

「我原本以為他跟你一起逃去南國,沒想到他在五年前就不在了。」舉袖拭去眼角的淚,她露出淡淡的一抹笑。「那你找到他的妹妹了嗎?沐藍哥哥唯一的妹妹。」

 

「沒有,我一直都待在南國的一個小村,並沒有去別的地方。」畢竟他那時也走不開,更別說是要去找人了。「其實隔了這麼久,要找到的希望也很渺茫,說不定早就不在了。」他雖然痛心,但也無能為力。

 

「是嗎?」淡淡的嗓音,卻透露出無限的哀傷。「沐藍大哥的遺志看來是很難達成了。」

 

「對不起打岔一下,雖然打斷別人需要的悲傷氣氛很不道德,但是我還是要問

 

「歐弗利先生,有話請問。」淡雅的笑著,伊紗發覺這人的個性挺可愛的。

 

「那個法杖」他指著伊紗手中拿的那個青綠色法杖。「那個是不是七神具之一呢?」

 

「你說這個?」舉起手中的法杖。「這是伯母給我的,她說這個東西日後一定要交給克雷亞!伯母的遺志終於可以達成了。」遞出那綠得不像話的青竹棒,掛在嘴邊的笑已轉為欣慰。

 

「沒有錯,這就是代表著智慧的白湛之杖。」克雷亞從口袋中拿出白水晶,那白水晶亮光開始閃爍,他把白水晶碰一下白湛之杖,水晶的光便慢慢的散去了,他把白湛之杖交給歐弗利。「這個就交給你保管好了。」

 

「你們所說的五年前的那一場戰爭是怎麼引起的?可以詳細的說給我聽嗎?」歐弗利很好奇的問。

 

他之前不是沒有聽過,只是太過雜亂及模糊,他想知道的詳細一點。

 

「那是北國出兵的,我們的村子是在南國和北國交界的地方,那時候北國派出了大批的軍隊,來到了我們的村子,他們稱那場戰役為------聖白魔之戰。」克雷亞望著好友,思起五年前的戰爭。

 

「因為他們北國的公主在那一年逃出了北國皇宮,所以北國的國王就下令,並且派出一支特種部隊來找回公主,並且加以殺害,親手手刃公主者,則可以得到優渥的獎金。」伊紗是很痛恨北國的,畢竟是北國害她失去唯一的家,也造成那許多分離。

 

「因為他們的公主也是白魔法師,而且是最重要的聖白魔法師。」克雷亞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很鄭重的說。這是他無意中聽見的訊息,在他到那村落前的某個小鎮上聽見的。

 

「那不就是我們要尋找的人嗎?那你知道她在哪裡嗎?我想我們很需要她的幫助。」歐弗利坐在他身旁急急的表示。

 

「但是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甚至不知道那個公主到底是活著還是已經死了,但是曾經有過一段話,那段話說:聖白魔法師會一次出現兩個,若要毀滅魔神,必須集結他們的力量,但是並不一定需要兩個,但是他必須擁有強大的力量,才可以彌補兩個人的力量。」伊紗敘述著好久以前,那流傳的神話。

 

「我和我的朋友在那場戰爭開始時,就已經匆匆逃離了,但是那個領隊的人卻發現我們。然後我在我朋友拖住她的時候,看到她的臉,是個女的,我到今天還把她的容貌記得很清楚,因為她,那個女人就是手刃沐藍的兇手。」克雷亞沉痛的說,失去至交的痛,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釋懷。

 

「依依小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歐弗利察覺到依依的異樣,關切的問道,但依依卻只是臉色蒼白,還一直發抖著。

 

「沒有,我只是在想,那個女人手法一定很殘忍,忍不住覺得害怕而已。」依依勉強露出一抹笑,但神色間卻傳遞著那些微的心虛及恐慌。歐弗利並沒有去注意到。(某欣:他會注意到是不可能的…  毆:你瞧不起我嗎?我也有細心的時候啊! 某欣:可我是作者呀!依我的個性怎麼可能會讓你注意到? 毆:

 

「而且我還在想,那個女人說不定是北國的哪個大人物,像是北國策略護使----三千院,或是北國身法護使------醉夢樓,還有北國的戰鬥護使----七彩霞。」為了別讓氣氛尷尬,依依趕緊轉移話題的焦點。

 

「不對,我聽說那個號稱策略之神的女人三千院,是一個已經年過四十的女子了,若是五年前,頂多才三十多歲。而那個七彩霞,現今也不過十四歲左右的年紀,跟當年那個指揮官根本年紀差太多了。」伊紗突然插嘴著。「但是如果是醉夢樓,倒還有一些可能,醉夢樓一向飄邈不定,身形詭異,根本沒有多少人看過她的真面目,但我的直覺不是她。」

 

「你怎麼會曉得剛剛那些人的年齡都不符合當年的指揮官呢?」依依有些不服氣。「這些都有可能呀!」

 

「不可能,我也看見當年的那個指揮官了,那時她頂多才十來歲的年紀,但是我最多就只記得這些,後來我餓暈醒過來時,我以經記不清楚那個指揮官的容貌了,只知道她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任她在記憶中如何努力的搜尋,就是想不起那女子的模樣。「但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

 

「現在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事情莫過於是找尋聖白魔法師的事情了,我們沿途打聽,說不定會遇見也說不定。」歐弗利精神抖擻也很天真的說。事實上他自己也明白,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巧的事。

 

「既然神具都已經到手了,我們明天就出發吧!」他站直身子,領著依依上樓休息去了。

 

「克雷亞,跟我來一下。」伊紗拉著克雷亞的手,跑向門外。

 

*(克拉姆˙荒郊˙晚上)

 

「這麼晚了,你還要來這裡做什麼?」這郊外,根本就看不見幾許的民宅,離克拉姆可說是遠的過頭了。

 

「去找一位老爺爺。」伊紗提著油燈,繼續朝那黑暗的森林中繼續前進。

 

「老爺爺?」他一點也想不透為何要去找個老爺爺,敢情是去聽他老人家講古嗎?老人最愛做的事情就是講古了,不管是小時後住的村落或是後來的那村落都是一樣的,那些老人講得開心他們可是聽得很累的。

 

「嗯!到了。」瞥見不遠處的微弱燈光,她馬上拉著克雷亞快步跑到那散著微弱光芒的小木屋前。「爺爺,是我。」

 

「伊紗啊!進來吧!」從門內所傳出的嗓音,雖然衰老但也帶有些尊嚴。

 

「晚安。」她牽著克雷亞步入小木屋,裡頭的擺設很簡單,雖然如此卻有淡淡的素雅。

 

屋內唯一的光源就是在角落附近的那個壁爐,老人就坐在火光旁,搖曳的火光照映著他蒼老的面龐,他的手上捧著一個手掌大的水晶球,雙眼直盯著水晶球瞧。

 

「克雷亞,你和我是村子中最後僅剩的人了,我不希望你會遇到危險,所以我想請爺爺給你一個預言。」伊紗轉過頭望向老者。「爺爺,請給我一個預言。」

 

老人性沒聽到似的,只是直盯著水晶球。

 

不知過了多久,沉靜的氣氛,被老人乾扁的嗓音打破:「命星之光分作兩道,前明後暗,光芒出現在遙遠的天邊,有魔獸的巨大陰影出現,劍,散出光芒。」老人側頭思考著。「年輕人,你背負著重大的使命,未來只有灰暗的一片,希望之光在遙遠的天邊,切記,要小心內賊,和你有所交情者,有情卻是無緣呀!」

 

「我不懂。」克雷亞搖搖頭,他一向對這種東西不太相信的。

 

「等到預言實現,等到未來出現,你就會明瞭了,現在尚不是時機。」瞥了克雷亞那不以為然的表情一眼,老人不理他,繼續盯著水晶球瞧。

 

「伊紗,這老爺爺說的可是真的嗎?」他老覺得這好像是唬小孩的話,但也太艱深難懂了一些。

 

「是真的,爺爺說,一人一生中只有一個預言,剛剛的應該就是。」提起油燈,開始沿著小路回到小鎮。

 

「是嗎?」

 

*(克拉姆鎮外˙早上)

 

「慢走,路上保重。」伊紗望著克雷亞,臉上浮現淡淡的淺笑。「你我是村子中唯一的倖存者,我不希望聽到什麼壞消息,我會在這裡等你回來的,到時候,我們回去,回去我們的村子。」

 

「你自己也要小心。」他可沒有忘記昨天那些霸道的酒客。

 

「不要緊,老闆娘已經答應把我的工作換成不露面的工作。」要他放心的一笑。「那再見囉!」

 

「嗯!歐弗利,可不可以麻煩你不要再吃了?你已經吃掉了五人份的早餐耶!」回頭,就望見好友滿嘴塞滿了食物,楞楞的望向他。「你呀!沒救了……」無奈也無言。

 

三人,繼續向未知的旅程邁進。

                                                             (第四章完)

 

後記:

 

對不起!><這篇很慢才出來….

 

因為這篇有重新改過,某欣原本有寫好第四章。

 

但是後來越看越不對勁,所以某欣重新對第四章作大幅度的修改。

 

原本這篇不是這麼寫的,原本是寫伊紗是預言師。

 

後來想到,某欣十分討厭伊紗,所以,在私心作祟之下,就把它給改了。

 

也給自己多找了不少麻煩,平白無故的多出一千字來……

 

預告一下,第五章依然是分作上下兩集來貼。

 

預計四天後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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